南风

无欲则刚

近期2015.1

最近很颓废。今天晚上大概要去找班主任,坐等被训。

有些东西其实很难解释的。

在真正静下心做一件事的时候,我完全没有改变以前那样认真的状态。

但是,这样静下心的时间,确乎少了很多。

是心境的改变。

自己明白过来,即使作息、行动和以前一样,心境终究是不一样了,

所以做事的结果,也会不一样。

处于无止境的迷茫当中,要不堕落,不颓废,真的很难。

我也怕,自己某一天就堕落成曾经最不屑的那种人了,行尸走肉。

但是,我的心里还是有小小的声音,小小的,很远很远的地方被北风吹来。

“走啊,现在不做,以后就没有机会了。”“你的梦想呢,都忘了吗”

梦想...呵呵。

兴趣太多果然不是好处,偏偏又样样不精,什么都要沾。

人类真的只是一株苇草,有思想的苇草,在风中摇摆不定。

我想实现的,那么遥远,我都差点坚信是不可能实现的;屈就的选择,我从来都又看不起。从小我就很任性,我就要那个,就是要那个,别的我不要。

灰心,丧气。我没想到有一天会用这两个词形容自己。

因为我一直以强大的自信、骄傲、坚强而自立。


这周回来又疯玩。昨晚看了一篇完整的云骸,作者的笔风我很喜欢。

感觉是下不尽的清明雨,断断续续,碎了江南。

下面摘录一些:

秦淮河上,不知是何芳名的名角儿唱起一只小曲儿,温婉动人,美得人心都要碎了。 

“哪个九十七岁死,奈何桥上等三年。” 

“哪个九十七岁死,奈何桥上等三年。” 

空一缕余香在此,盼千金游子何之?症候来时,正是何时? 

烟笼寒水月笼沙,七夕一夜,然后再无耳鬓厮磨的温情。 

天上灯火闪烁,万尺未高。传说这日牛郎织女相会,亘古以来,一年一度。//

 当无情的门铃响起的时候,他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去开门,可是送来的却只有云雀的外衣——正是他丢下的那件,被保存好送了回来。 

骸不明白,这所谓遗物为什么要拿给自己,但他更不能也无法想象的是,自己竟会现在这般镇静。 

他说不清那究竟是否是爱,可他知道,自己明明是不愿他死的,他曾为他受过那么多苦,只为留下来。把这一切留下,把他留下。 

他曾经为他受过那么多苦,他不打算偿还吗?他怎么可能不偿还呢? 

桌上还静静地放着他那副画,骸愣愣地看了一会儿,想,他终究也是没有明白,云雀对他的感觉的,手上一松,衣服落地,那信纸也露了出来,骸抽出来看,手指竟禁不住微微颤抖着,白纸黑字,只写了短短的一句: 


“等我。” 



我他妈的等你做什么!骸把衣服扔到一边去,一脚踹开了茶几,把画也扔在地下,不解气干脆撕成两半,他在做这一切时始终面无表情,平静如水,可他的心里呢,也能如表面一样平静么?像乱麻一样的心绪,多少年不曾有过的感情,这一瞬间喷薄涌现着,像是一座沉睡了多年的火山,那致命的熔岩终究是再也经不起一点点的打击。快步走到柜子前,他开始把云雀的东西都拿出来,统统丢了一地,什么画笔,什么画作,你有种,有种出来再画我一次啊。你敢么,你有什么不敢的?!事到如今,你还掖着藏着做什么! 

做……什……么?!骸在将那些画稿丢在地上的时候,发现,那下面压着的几十幅,无一例外是他自己。 

他感觉一阵眩晕,他想哭,却忘了那该是怎样的表情。 

他不知道云雀是在何时,用怎样的心情画他,那样的动作那样的表情,他或许自己都不曾察觉到此时他自己的样子。他只知道,或许他这一生,终是输了他。 

翻过每一幅画,全都写了同一个词—— 


“唯一”,然后便是一些简短的那样符合云雀风格,又让人永远无法想象到那时云雀所写的记录。 


“会留在你身边。” 


“会陪你一起下地狱。” 


“会和你一起变成疯子。” 


“会做你的殉道者” 


…… 


这个人,这个看似冰冷固执的人,不知不觉已经给了他那么多承诺,那些承诺一旦做出便一语成谶,再也没有收回去的可能,可是重到那样的承诺又是要怀着怎样的决心才做的出来,他不知道,他真的不知道,他只是在好奇,自己倒底还在担心些什么?还在害怕些什么?还在患得患失些什么? 

他觉得,他似乎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人。 /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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